“我知道父亲这样做,也可以为自己找出冠冕堂皇的理由。诸如为了世界和平,为了黎民百姓。也许吧,父亲是生来的君王,而我平庸的只能做一个部将。”蒋浚业没再继续说下去,因着父亲对自己、脾气已经十分好了。
若是换了大哥,可能早就责骂上去了。
但蒋浚业并没有沾沾自喜,因他很有自知之明,父亲对自己这般,并不是为了偏爱。因他既不是嫡长子那般身份尊贵、又战功赫赫;也不似老幺那般,是父亲老来得子的孩子,又是他宠妾生的,是他的心头宠。
他是处在中间的老幺,不上不下,在任何家族都容易被忽视的定律,他也逃不开这个魔咒。且从不觉着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比旁人能得偏爱。
甚至旁人有的,他没有缺失太多,他都对命运的馈赠,感激涕零了。只怕是别人安稳的生活,于他而言,都是求之不得。不失去太多,能将现在的保住,便十分难得。
直到副官将于东泽请了过来,蒋理承还在自己的包厢里,慢条斯理地抽着烟。
“今儿终于见着你这尊大佛了,要见蒋老爷一面不容易啊,比影后还难约。”于东泽走过来,没过分点头哈腰,但笑得还是一脸谄媚。
“好好说话,怎么,被我们家二公子揍得脑子进水了?拿大帅跟个戏子比,那你是什么?猪猡吗?”副官毫不犹豫地呛了回去,什么伸手不打笑脸人,在他这里不作数。
“好好,是我说的不对,瞧我这张破嘴!”于东泽说着话,就装腔作势地轻轻抽了自己嘴角一巴掌。
“戏子向来是权贵的玩物,找她们何时用得着等候和预约,直接通知一声就行。就算遇见那等清高的,敢跟我有什么文人风骨,老子直接让卫兵将她绑了来。心情好,留她一条命,不然直接让她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