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同小妈道:“你不信他是对的,因为狗改不了吃屎。他跟其他女人不清不楚,都是真的,他自己都承认,又没否认。你再不相信,不是自欺欺人吗?他也不值得你信任啊。”
方幼萍看了一眼这个大孝子,心底五味杂陈,被他这么一搅和,很多伤春悲秋的情绪,都悄然消散了。
“我有时真看不懂你,一边是战场上运筹帷幄,沉稳靠谱,一边是面对我时,这么不着边际,整天说那些不着调的话。”
“人都是多面的,你以前在香江教书时,面对学生,跟面对就这样这个朋友兼同事的时候,肯定也不一样。同理,你做医生时,面对患者,跟面对叔父时撒娇耍赖时,肯定也不一样。”蒋浚业终不再缠着她,将她送到检查室外时,朝她挥了挥手:
“去吧,很快。等你出来,我就给你个惊喜。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到底是谁害得你吗?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到时候,我带你去客栈看看。”
“客栈?”方幼萍的好奇心彻底被勾了起来,也不知他是不是怕自己难过,所以才转移话题,让她暂时忘却这些屈辱和不愉快。
不过想到他不是这样掩耳盗铃的人,因检查很快,出结果也很快。短暂忘却了烦恼,然后呢?
且她相信他的能力,只要说给她惊喜,就一定会有惊喜。
只是仍旧觉得悲哀:“我答应叔父愿意自证,但要他陪同。可他还是食言了,而我却要继续原谅他,理解他公事繁忙。”
她嘴上说着男女平等,但在遇见叔父的事上,却两次三番为他破功。在他面前,总是能够轻易成为那个旧时代里的小女人,对他百依百顺。
“对,惊喜,我带你去捉奸。”蒋浚业想起方梨在自己院子里、指证那些婢女,想必心底很期待有录音或者录像设备,将她们的罪行和嘴脸拍下来,省得她们还想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