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让卫兵围了客栈,声势浩大,回头叔父会不会觉着,是我们威逼利诱他们认下偷情的。”
“若是我真费尽心思做局,也请得动父亲来观赏,若他执意对我们有偏见,且一直不信任。那就算他亲眼所见,捉奸捉双,也会觉得,是我提前要挟他们的。”蒋浚业实不知小妈怎么又变成这副畏手畏脚的样子,若是她能拿出对自己十分之一的冷漠,来对待父亲,都不至于丢了那份又酷又飒。
“而且这是最好的法子,对于取得他信任来说。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一传十十传百,管叫他抵赖不得。我就算再有本事,能买通两三个人,帮我做伪证。我不可能堵住三军将领的口。”
可是军人就是钢铁般的意志,没那嘴碎的人,且服从是军人的天性,又有铁一般的纪律。若是蒋浚业传达的命令,自然没人敢掰他的口供。方幼萍担心叔父会这样想。
可一段时间的自证,实在让她太疲倦了,已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想更好的法子。
直到几步上了台阶,穿过长廊,方幼萍想到自己的小妹妹,又一次问了他的意思:
“我庶妹……你待她,还好吗?”
“小妈让我待她好,我就待她好。你不让我待她好,我便待她不好。”蒋浚业答。
“你会娶她吗?”方幼萍又问。
“小妈让我娶,我就娶。小妈说不娶,我就不娶。”蒋浚业依然是同样的答案。
“娶吧。”方幼萍道。
她私心想着,等他有了妻子,欲火有了正当的地方发泄,就不会对自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好。”蒋浚业点了头。
直到两个人止住脚步,听见旅馆里,有两个人的声音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