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恐她误会,自己在利用她的心软、推卸责任,又将话拉了回来:“若是你不愿因此费心,我就直接将她处死了。这两个人狼狈为奸,一并上路,黄泉路上,还能有个伴儿。”
方幼萍没有搭腔,只在心底觉得好笑又悲哀。也许,这就是宠妃和冷宫妃的区别。柴姣同样陷害自己,但流放出境便了。而张沐琪,却连性命也不能留了。
“老爷,二公子方才说,我因为有偷情的经验,所以指证方小姐的时候,可以分析的条条是道。可老爷有没有想过,二公子就是觊觎小妈,跟方幼萍不清不楚。才对捉奸这事这么热衷,又这么轻车熟路。”张沐琪反咬一口,既然已不能说自己的衣服、是被二公子扒掉又陷害的,那只能用这招、祸水东引。
“方幼萍跟二公子不清不楚,这是整个北疆都知道的事实。不然为何他总帮着小妈冲锋陷阵?二公子这次对我欲加之罪,又给小妈做打手,就是为了讨小妈欢心。他俩没一腿,我是不信的。”
张沐琪如同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下。便想效仿她的前辈——柴姣,将怀疑的种子,埋进老爷心底。
她就像虱子,不能咬方幼萍,也要隔应她。
但她还是低估了蒋理承的悔改程度,甚至不需要二公子开口,他就主动揽下了责任,认了自己没做过的事,保全方幼萍的清誉: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是我让老二带兵保护方幼萍的,不然他指挥得动北疆军?”
“是啊,我已经跟父亲说了,决定娶方梨。我对方梨一见钟情,那对未来妻子的大姐搞点,献献殷勤,让大姐在我未婚妻面前、美言几句,又怎么了?”蒋浚业起初听见张沐琪疯狗乱咬人,还有几分窃喜。到但清醒国后之后,还是决定维护小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