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事情由不得林凡。

一方面，这是父亲留下来让自己顶班的唯一机会。

另外一个自己现在举目无亲，就算是借助了同学的关系，利用童颖帮自己说好话，那也只不过是帮自己去背书，让自己能够顺利进厂。

避免在四合院遭受这几位大爷，甚至包括其他人的欺凌，无非是展示一下自己不是好惹的而已，想要有其他的门路恐怕是不行的！

所以林凡想来想去忍不住咬了咬牙，算了，进到工厂自己还是择机行动吧，在许大茂，傻柱，包括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之间进行一定的周旋就是。

反正自己就是一个青年工人，在乱世之中能够踏踏实实的找一个地方去读书，搞一些自己的东西，似乎也不是不行。

打定主意，林凡从水里吐了个泡泡出来，旁边一个浑身弄得跟胡萝卜似的老大爷看一下林凡，大眼瞪小眼的说道。

“可以呀，小伙子，人高马大就是好，年轻就是好！你在里面足足憋了能有将近三分钟啊，你这是要打破世界憋气儿记录吗？”

老头是开玩笑，林凡倒还很认真！

一时间他脑袋很清醒地来了一句，“老爷子，世界憋气纪录恐怕要十八分钟到二十四分钟，您说的三分钟是不是太短了点？”

老头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扔在林凡的脑袋上。

不过很快林凡就跟老头打成一片了。

香烟开路，顺便虔诚求问的态度让老头很享受，不仅指点了林凡在这一带吃什么好吃的，还告诉林凡不少八卦。

这倒是让林凡有些哭笑不得，这老爷子还真是堂腻子，估计一整天都是泡在澡堂子里，无所事事打发时间。

但是林凡很快琢磨起一件事，“大爷，你认识百货大楼那帮混混么？有一个穿军大衣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