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一时之间倒是再一次把杜鹃给逗笑了，“傻子也能成为品牌，好像这有点不太合适吧？”

林凡把手一摆，“好像也不是不行，我记得雷锋日记里有写过吧？”

何止是雷锋日记，林凡所说的傻子在后来的几十年后就真的成了一个品牌，不过林凡懒得去和眼前的杜鹃进行争辩！

因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可以。

与其说林凡跑到这来安慰眼前的杜鹃，还不如说林凡除了可以安慰杜鹃，帮她疏解心情的同时，也是为自己的想法进行铺路！

要知道自己在供销社的目的是什么，除了各种各样的原因之外，有一个就是要拓宽自己的人脉，能够尽早的形成自己的商业脉络！

无论是自己家旁边的小酒馆，还是说供销社里能够有什么样的产品销路问题，林凡都愿意去接触尝试。

它是混合在人脉与商业之中的，所以林凡这些话题不能简单的说给钱科长听。

至于说给那些大妈来听，那就更糟糕了！

老张和老何偶尔可以说，但是才来第二天就哇啦哇啦的去说，一定会被别人看不起。

与眼前的这个杜鹃说及这点东西，甚至有一种渗透的感觉，一则大家都是年轻人，在这方面想法会相对于这些老同志活跃。

另外一个自己是以安慰杜鹃的名义说出来，算是潜移默化，给她一种印象就好！

当然自己恐怕就是个临时工，连科员都称不上，人家已经马上就要当副科长了，林凡到时候可以借助杜鹃去实现自己的一些想法，这也是林凡的一步棋。

只不过这步棋并不是现在就要起作用，也许他是半年后或者是几个月后，再或者是一年后，林凡肯定不着急！

所以两个人吃完饭之后，林凡斜着眼看一下钱科长在那边有些眉飞色舞地和老张和老何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