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霞这个样子，林凡还真有点恍惚，因为张霞这副模样真的有几分像是童颖，这倒不是非要怀念什么，而是林凡内心有些感慨罢了。

于是林凡忍不住笑了作以掩饰，“确实，打算给老人家买点什么，张霞你能推荐买点什么么？”

说实话，林凡对于烟酒糖茶也是有点烦了，但是不得不说这年代物资匮乏，也就是这些，再多的恐怕就得问问这种经验丰富的销售员了。

张霞皱了皱眉琢磨了一下，看向林凡问道，“老人家是男是女，再说身体如何，另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么？”

林凡琢磨了一下，这他到哪里去知道去，按说本可以旁敲侧击询问杜鹃一番，结果杜鹃这一天也没来，所以林凡还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林凡露出了有些为难的表情，张霞忍不住笑了，“先说是男的吧？如果是男的，烟酒还是要有的，如果喜欢喝茶就可以换成茶叶，但是糖果估计就算了！”

不过张霞突然笑了，“奶糖倒是可以拿一点，咱们的奶糖虽然比不上大白兔，但是也是用鲜奶做的，对老年人也有好处！”

林凡内心一阵苦笑，这不还是烟酒糖茶么，不过话说回来了，现在物资匮乏，也没别的办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罢了！

不过张霞看到林凡稍微有一点点不满意，突然笑了，“你看，你不说具体的情况，我也没法给你分析啊？”

林凡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看向张霞，“我也没办法，因为这个老人家我就知道以前是当过兵的，身体确实不太好，哦，他应该是有心脏病。”

张霞皱了皱眉，琢磨了一下，“我明白了，你买葡萄酒，可以软化血管，另外这个奶糖可以买一点，再有就是咱们副食还有一些营养品类似奶粉什么的也可以买啊！”

不得不说，张霞不愧是经验丰富，稍加分析就给林凡好多建议，最后林凡拎着东西上楼了，但是最后林凡还是给张霞拿了优惠券，可是张霞愣是没要。

林凡还真是拗不过这个张霞，但是张霞帮着林凡拎东西的同时说了一句，“林凡，我不光是因为要调到柜台上讨好你们，也是我觉得你是个有本事的，值得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