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笑了笑，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说白了，他就是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就足够了。

所以坐着车子，林凡就闭嘴不说话。

倒是老头摸了摸东张西望的腾云，随后点了点头说，“你这狗将来恐怕能长成一只大狗，现在他也就是一两个月。”

“没想到，长得却像是一个快要接近五六个月的狗了，你这是拿什么玩意喂的呀？”

林凡皱了皱眉头，随后看向老爷子，“喂狗，好像就是那些东西，我这也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狗粮啊？”

狗粮？

老头忍不住笑了，“唉，我倒是听说国外有专门给狗吃的粮食，不过很可惜，咱们国内现在人的生活都很困难……”

“我听说你们供销社这次变废为宝是你出的主意？”

因为有杜鹃在，所以供销社里的很多趣事，甚至包括林凡干过的事情，恐怕都瞒不过老头的这双眼睛！

林凡大大方方的点头，“是有这么回事，现在白糖都很困难，这不是吗？我们供销社想要在年底集中突击多搞一批高级糖果和一些副食出来！”

“但是我们科长现在是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这话一说老头皱了皱眉头，“嗯，我好像听杜鹃也念叨过这个事，不过这个事情确实有些复杂，各个部门都是统筹安排。”

“到这个时候，你们那个钱科长想要化缘，恐怕不那么容易。”

说到这个话题，林凡连忙看一下老爷子，“老爷子，我们不是想从您身上化缘。”

老头忍不住笑了，“你们想从我身上化缘也化不到啊，不过你那个变废为宝，我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你这一次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林凡皱了皱眉头，“其实我觉得也不是不行，但是我的办法有可能赶不上，因为制糖工艺不是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