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林凡忍不住好像也有点明白了，大领导这个时候虽然没有靠边站，但是很多问题已经没法具体了解了。

这个状态应该比剧情里还要糟糕，因为剧情里傻柱和大领导初次见面就是在大领导家里，那是大领导要给厂领导开个小会顺便请大家吃饭。

所以临时借调了傻柱和许大茂过去，一个做饭，一个放电影。

没想到大领导的夫人视察一圈，先是去了厨房，制止傻柱抽烟，然后对傻柱横挑鼻子竖挑眼，嫌傻柱不会来事。

后到了放映室见到许大茂，许大茂倒是尽显奉承阿谀之能事也就算了，结果还非说傻柱的种种不好，把傻柱贬得一无是处！

结果不巧被大领导看到，大领导很是厌烦，示意电影不看，让许大茂走人。

随后就是傻柱做饭，经典川菜让大领导很满意，随后就此认识了傻柱，并且成了忘年交。

这一段林凡很是清楚，如果现在沦落到让林凡介绍情况，那就说明大领导已经开始靠边站了，虽然他依旧可以下去视察工作，但是意义已经不大了。

但是林凡还是没有琢磨明白，因为大领导想要问自己什么呢？

这还真是给自己出了一道难题！

林凡大概是后世太老于世故，人老为精，真说突发事件自己就要考虑周到，一方面不让自己过分暴露，另一方面还要回答得体，不能让人挑毛病。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毕竟这个年代其实很多事情已经看不明白说不明白了，事后大家能总结，可是事前甚至包括遭遇事情，很多人根本没法理解。

所以林凡有些绞尽脑汁，老头看出林凡有些紧张忍不住笑了，“不会吧？我说老刘有几个问题问你，把你给紧张的不行了？”

秘书走了过来，在老头耳朵边嘀咕了几句，老头有些无奈的起来，看向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