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来这里么？你很熟悉啊？”

林凡几乎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我从没来过，哦，看书看到的，保尔柯察金不就这么吃么？”

林凡内心深处真是有些后怕，好家伙，差点说漏嘴了！

保尔柯察金就这么吃？

杜鹃忍不住皱了皱眉，“你还看过保尔柯察金？哦，你很喜欢那本书么？”

林凡哈哈一笑，“我家是钢厂子弟，书名字叫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还真以为是炼钢的，正好提前学学，好接我爸的班！”

这纯属是开玩笑，其实那个时期的这本书读者很多，但是多数都是知识分子，而且这本书几乎都是传阅的状态，买都买不到，总是处于脱销的状态。

杜鹃忍不住皱眉看了一眼林凡，“满嘴跑火车，一句实话没有！”

她对林凡的评价恐怕也就是这个时候有点作用了。

不过林凡却不在意，在他看来自己并不算真的泄露所谓秘密，因为在四九城俄餐还是有的，比方说著名的老莫！

但是这种咖啡馆里能不能有自己想要吃到的一些好吃的，那就是另外一个话题了。

不过这咖啡馆既然是挨着非常热闹的大街，林凡觉得像面包，甜甜圈应该还是有的，红菜汤也应该是必备。

所以他也没有指望出什么瓦罐牛肉，再或者是奶酪鲑鱼之类的这种菜！

咖啡上的挺快，林凡喝了一口差点没背过气去！

哎呀，看来自己对咖啡，不准确的讲，是对这个时代的咖啡还真是有点误解！

见桌上有方糖，林凡稀里哗啦的弄了好几块，打算放在杜鹃的杯子里，杜鹃不同意，最后林凡只好把五六块方糖扔到了自己的碗里。

等全部溶解了，喝上一口，林凡这才长出一口气，实在是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