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问题林凡又没法去问许大茂，他倒不是瞧不起许大茂，而是林凡问这个问题很容易犯忌讳。

因为这种事情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除非许大茂跟自己说，否则自己要是问就一定会有意图，至于这种意图很难用好奇来解释。

所以林凡忍不住一边推着车子一边琢磨着，许大茂看着林凡突然笑了，“兄弟，你想什么呢？”

林凡笑了笑说，“我在想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正好可以见一见李副厂长嘛！”

许大茂忍不住哈哈一笑，“唉，其实这李副厂长你要说好说话吧也好说话，你要说不好说话吧，也不好说话！”

“我现在知道，他是给东西真给你办事，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个副主任到现在一直没动静，我觉得好像不是这个事！”

他用手比划了一个钱的动作，很显然在这一块他有些把不住脉。

所以他有些苦恼的来了一句，“兄弟我现在给他送的东西也不少啊，但是还搞不定……”

“这次加上王副主任，我现在反而有点担心那王副主任的事要是成了，那我这事会不会泡汤啊？”

林凡忍不住心想，这许大茂现在还真的变得有些精明了，起码知道发现问题了，但还是做事不高明！

联合送礼这种事其实就不应该发生，也不知道这许大茂跟这个王副主任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彼此还不信任，然后还要联合送礼！

想想看这个事情如果好办，许大茂早就变成副主任了，但是一次又一次的送礼，很明显这个事没那么简单，那么联合王副主任一定有利弊之分。

这个事林凡还真是不好问也不好说，但是现在这许大茂把问题扔给了自己，一时之间让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林凡忍不住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眼前脸色变得阴晴不定的许大茂，把手一摆，“大茂哥，我不太清楚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联合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