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话没问题，但是味道不对，林凡忍不住也翻了个白眼，好家伙，姑奶奶老佛爷现在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是吧？

真的就已经开始认准了要照顾自己，想到之后也就是过完年，这丫头还要辅导自己的功课，林凡就有些头疼。

张霞是属于挺豪爽大方的人，听杜鹃这么说她忍不住就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林凡，“行吧，你这个小助理看样子还得听我的。”

“说实话，杜鹃姐还是你心细，要照顾照顾新来的人……”

这话弄的好像她和杜鹃结成了姐妹同盟，好像要对付林凡或者是要拿林凡当奴隶似的，反正这话越说越古怪，林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继续干饭！

干脆也不想解释，你们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总之如果自己要是说了做了，有些事搞不好，就是说的多，错的多，做的多错的也多！

所以干脆就不说不做，看看你们到底要干些什么？

不管怎么样吧，反正接下来杜鹃和张霞进行沟通，说明柜台的情况林凡在旁边干饭，听了听，其实也有一点豁然开朗！

不得不说，商业的东西大面上永远给人一种感觉，这东西平淡无奇，不就是卖个货吗？有什么了不得的，甚至到后世被提取为销售，做销售，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难听的不就是卖点东西吗？

可是这里面的学问不能说非常多，但是林凡感觉编成一本拳头厚的大书绰绰有余！

所以林凡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其实也长了不少学问，这里面涉及到的其实并非只是商业上的那种沟通技巧！

它与后世的那种纯粹销售上所讲求的语言艺术，行为艺术，甚至包括各个方面的点还有不同。

因为他们说的东西主要是从销售的环节，还有柜台以及方方面面的一些要求这些东西，林凡听着觉得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