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无奈，只好把具体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关大爷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还要弄假的？”

林凡琢磨了一下说道，“我的想法是干脆就李代桃僵，这个东西早晚都会被人家惦记。”

关大爷叹了口气，“总是这个路数恐怕会不灵的……”

林凡想了想，“师傅，侯爷，这也是迫不得已，今天我们聚餐去吃烤鸭，结果就遇到了那个李副厂长和王副主任，我估计侯爷的那个杯子恐怕应该是给了！”

破烂侯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最后只能是长叹一声，“唉，给了就给了吧！”

林凡看向破烂侯说道，“侯爷，没几年，好东西几百年上千年都过来了，不在乎这一段！”

破烂侯点了点头，随后用布把东西包了起来，看向关大爷说道，“这个世道我看马上就要颠倒黑白了，没办法！”

关大爷微微的笑了笑，“这个王副主任也是挺有意思，居然要长江后浪推前浪，不找李副厂长，恐怕过了年这家伙就要倒霉了！”

破烂侯忍不住也笑了，“破鼓万人捶，活该！”

林凡陪着坐了一会然后说道，“我最近要接近一个月的大会战，估计短期过不来了，回头你们要买什么，可以提前跟我说。”

两个老头点了点头，林凡随后看向关大爷说道，“师傅，您消息灵通，您怎么知道这个王副主任要倒台了呢？”

关大爷皱了皱眉，“这件事说起来，其实一点都不新鲜，我前一阵子去澡堂子泡澡，池子里来了一个年轻人，他是江浙一带的人，一口江浙口音。”

“结果洗个澡，不肯泡澡，穿个裤衩子，池子那边的老方头还给人家说了一通，说洗澡哪有穿裤衩子洗的？”

这话一说，林凡和破烂侯都笑得不行。

关大爷眯缝着眼睛笑着，喝了一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