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侯把嘴一撇，弄得对面的老头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了，林凡仔细观察，这才发现这个人声音跟洪钟一样，就是样子像个老头而已。

其实这个人佝偻着身子，实际上脸涂的挺黑，看样子很老，实际上才四十出头，比破烂侯都要年轻。

老陈忍不住看了看周围没人，“那边都八百八，我也给你八百八不就行了？”

破烂侯晃悠一下脑袋，“别废话，是不是我非给你戳破了？你那那么多托，你当我看不见？他们都不认识我，你以为我不知道？”

老陈脸部扭曲，就差抹眼泪了，“哥，你别啊……我这不容易啊，这一大堆人，都指着这个吃，你给戳了我咋在这片混，八百九总行了吧？”

最后九百一根，林凡出手了两根，最后林凡拿出一张大团结又递给老陈，“我叫林凡，侯爷的小徒弟，都是江湖朋友，不坏规矩！”

这一张大团结其实足够老陈雇那帮托在这熬上一个月的了。

老陈忍不住有些眉开眼笑，看向破烂侯，伸出大拇指，“可以啊，侯爷，恭喜你又收徒弟了！”

破烂侯撇了撇嘴，“少来这套，这是关大爷的正儿八经的徒弟，管我叫一声师傅，我领情！拿着吧，别动不动就跟人说我破烂侯抠门！”

两个人往回走，破烂侯都忍不住有点埋怨，“你都不该给他十块钱，那货里里外外没少赚！”

林凡笑嘻嘻，“这不给您老涨个门面么？十块钱，不亏！”

“嘿，你小子，真行！”

两个人跟关大爷和韩春明汇合，老头跟一个摊位上看一个笔洗，聊了半天，韩春明仔细听着，都没注意破烂侯和林凡过来。

林凡看了一眼，微微地摇头，这个肯定不太对，但是师傅那么认真又不能说这个笔洗是假的。

韩春明笑了，他看向林凡把手一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