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货其实跟林凡有过两次照面，基本也不记得林凡，但是林凡对他可是有印象，不过那两次都是腾云趴房顶看的。

李家的儿子居然在这里，他的一双眼睛转来转去，显然很紧张。

按说这货毕竟也是销售出身，但是他似乎知道这个东西是挖出来的，所以不干净，让自己心虚，故而整个人还真是紧张的要命。

时不时他就把手伸进帽子里挠挠头皮，很显然这个家伙在这里确实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其实李家儿子长得还算是一表人才，不然何雨水也不会看上，个头起码一米七八，高高瘦瘦，一张苹果脸显得很年轻也很精神。

倒是这个摊位的主人很坦然，那是一个矮个的胖子，他裹着军大衣坐在那里，跟周围来往的人群打着招呼。

关大爷皱了皱眉，“又是那个张胖子，这个家伙还真是死不悔改是不是？”

破烂侯叹了口气，“他在杂货市场被抓了两次了，现在跑到鬼市上卖，你举报他都没用！”

于是四个人就站在对面远远的看着，林凡看向那个碗，“师傅，侯爷，那个碗能是宋代么？”

关大爷笑了，看向韩春明，“春明你说哪个年代的？”

韩春明忍不住撇了撇嘴，“唐晚期的吧，没准是五代十国的，宋代的没有那么破败！”

破烂侯忍不住笑了，“差不多吧，不过宋代也不全是茶盏，也有这种，怎么说呢？这种碗的年代没那么容易确定。”

林凡琢磨了一下，“师傅，侯爷，春明，你们恐怕都能被那个胖子认出来，要不我过去吧！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破烂侯叹了口气，“关键你能怎么着他？”

林凡琢磨了一下，扭过头看向几个人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把三个人都给逗笑了。

林凡随大流来到了这个摊位前，看了看那个造像，摇了摇头，“没有太好的货啊，这过几天老太太要过寿，怎么也得喜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