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杜鹃的妈妈突然来了一句,“唉!既然是这样,那这个林凡我看以后就不要到家里来了。”
很显然,她觉得这种事情只要沾染了,就不能让林凡再沾染,另外这只是一个借口,林凡要是再与杜家来往,早晚就会露馅!
一定会被像叶伟这样的人来追问,来跟踪,到时候杜家就会非常的难堪。
杜鹃的母亲看向杜鹃的父亲,“你想想办法,不行把这个林凡一纸调令调他去南方的供销社,跟潘兰商量一下,先让他到南方锻炼几年!”
“这样回头,鹃鹃这边怎么说都行,有这么一个人,又有他的一个什么南方的表哥,人现在投奔他南方的表哥,就不容易出现,这样死无对证,岂不是更好?”
老头把眼睛一立,“什么叫做死无对证?他一个大活人跑到南方去,说消失就消失,你真的认为像叶伟这样的人不会去找他吗?”
“欲盖弥彰,这么做是愚蠢的!我倒宁愿相信这个林凡,他既然已经做了承诺,那这个事就变得简单。”
“你回头通过潘兰把他给调走,你这不是给人家口实了吗?人家就会说,这个人肯定跟我们有关系,那将来杜鹃有一天真的要靠他来帮忙,岂不就是泡汤了?”
“事情很简单,谋定而后动,拿这个做借口,但是我敢保证这个借口没问题,由这个借口让杜鹃给自己对象的表弟辅导功课,又是一个单位的同事,这样就方便的多!”
“你们真想用林凡当挡箭牌,你就得用好这张牌,你把人给弄走了,来一个查无此人,你觉得这个事容易吗?”
“做事情要三思而后行,林凡他能够给你们出这样的主意,那就说明他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人还在,什么事都好办!”
“人不在,表面看你能够说得明白,实际上,出了事你就百口莫辩!”
老头的心思非常的缜密,一时之间说的杜鹃的母亲哑口无言。
话都说到这个地方,杜鹃的爸爸忍不住冲着杜鹃的妈妈挥了挥手,“老爷子说的是对的,现在就要用这个名义了!”
说句不好听的,此一时,彼一时,等事情彻底的明朗,再做别的选择也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