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芳翻了个白眼儿，“行了行了，你就直接说吧，你要求我也不算什么新鲜事，不过我倒是挺好奇，你到底想求我什么？”

林凡忍不住笑了，“算是求你吧，我想知道桂香村的果脯蜜饯是不是除了供销社这边，百货大楼以及进出口这一块出现了一些问题？”

张桂芳的脸突然变得有些难看。

她虽然不至于变得非常非常的紧张，但是看向林凡，“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于是林凡简略的把事情的经过跟张桂芳说了一下，张桂芳虽然没有大吃一惊，但是她皱眉头。

“这么说不是主任告诉你的，是你这个只见过几次面的朋友？他因为需求这东西向你进行求助？”

林凡把手一摆，“说的就是，所以我哪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我听说百货大楼那边很不乐观，所以应该会大量的减少货物！”

“所以你看咱们能不能协商一下，我估计他之前的通道有百分之六十到八十都是走百货大楼，现在百货大楼自己都出不去了。”

“那么这些货就会退回到桂香村的库房里，你就不用讨论它的标签是哪里，这些东西你直接打包给我，我来重新做个人抵押！”

说着林凡从怀里拿出了单子，放到了张桂芳的眼前。

张桂芳看了看单子，最后确认了这一点，然后看一下林凡有些不满，“你这家伙！早点把主任的单子拿出来就行了呗，害得我疑神疑鬼的！”

“总觉得你小子有那么一种阴谋满满的味道……”

林凡笑嘻嘻的把手一摆，“唉，我这不是跟你协商吗？如果假设你这边真的另有打算，我这单子就不拿出来了！”

“说句不好听的，主任觉得我这个计划也很大胆，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主任是模棱两可，我并不是单纯的为了帮忙，但是我也确实想走这样的一个渠道！”

“各个方面因素都有，你说我这不算是走后门，不算是找人帮忙吗？从主任再到你头上，甚至包括我们钱科长，我这都是要担着走人情，求人帮忙，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