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层层审查，层层审批！

过了好一会，秘书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看向张桂芳忍不住有些抱歉，“不好意思，老爷子刚睡着，要不你先转一转，怎么也得四十分钟之后了。”

张桂芳有些为难，扭过头看向林凡，那个意思再明显不过，你看得亏带着你来，不然这就很麻烦。

林凡耸了耸肩膀，不过他琢磨了一下看向张桂芳。

“这里有厨房么？有鸡蛋么？”

望着秘书匆忙的背影，张桂芳叹了口气，她有些抱歉的看着林凡，“真是得亏带你来，不然这道菜还真是麻烦无比。”

林凡看了看表，琢磨了一下，“但愿半个小时他能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不然这道菜也很麻烦。”

同样是麻烦，意思完全不同。

张桂芳带着林凡来到了旁边的一个小待客室，她给林凡倒了一杯茶继续说道，“我爷爷时日无多，病痛折磨往往彻夜难眠，所以一旦睡着根本不能叫醒。”

林凡琢磨了一下，说实话，这种情况都可以理解，毕竟年纪大了，基本都是在休息状态，只是作为高层，这老头恐怕是张家的支柱。

不过林凡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按说这才多久，就算有些高层年纪偏大了点，但是按照时间上算六七十岁也不算太大啊？

毕竟这个时期不同于自己的后世，病痛折磨才是关键吧？

林凡忍不住琢磨了一下，微微摇头，张桂芳有些误解，“怎么？你着急么？我给主任打个电话，替你请假如何？”

林凡连忙摆手，“哦，张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老爷子是不是长期在战争中受了什么病痛折腾，非常的糟糕？”

张桂芳叹了口气，“这个没办法，那个年代过来的人，就算身体没伤精神上都会有点问题……更何况身体上伤痕累累，精神上备受煎熬了……”

原来张桂芳的爷爷就是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甚至这一段时间整个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有时候在睡梦里就嚷嚷要吃芙蓉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