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为精准地在小白彻底炸毛的前一秒放开了它,一本正经道:
“虽然一时半会招不来合适的店员,但限量购买这件事倒是可以提上日程。”
“哦对了,咖啡机也得多买几个。”
小白骂骂咧咧地在她的手臂上踩来踩去,殊不知这种类似踩奶的行为,只会吸引来主人更多的“疼爱”。
等姜时愿定好明天的菜单,起身去洗漱的时候,小白在茶几上还保持着摊成猫饼的状态,只有时不时动一下的尾巴证明它还活着。
姜时愿这次洗的很快,她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走出来,爱怜地把小黑猫轻轻放进猫窝,又把小被子给它盖好,随后就开开心心地回屋睡觉了。
然而,在这个宁静的夜晚,有两个男人正迟迟难以入睡。
再次从梦中惊醒的游晏,沉默地走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直到身上的燥热消散之后,他才关掉花洒,穿上浴袍走了出去。
漆黑寂静的卧室,突兀地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咔哒”声,火光燃起,骤然出现的烟草味道掩盖住了似有若无的石楠花香。
望着床上的狼藉,游晏咬着烟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boss。”
“嗯,做春梦怎么治。”
“……boss,这是正常现象。”
“对我来说不是。”
他从来没做过这种梦。
家庭医生硬着头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