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一种虽然很淡,但却真实存在的同情。
同情的也不是他。
而是他那为了他,牺牲了一切的母亲。
游晏见她神色淡淡的,像是在想什么东西出了神,便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指尖,柔声道:
“愿愿在想什么?”
姜时愿也没瞒他:“在想温屿舟的母亲。”
游晏一怔。
姜时愿勾住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
“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姜时言是受人所托才去帮助的温屿舟?”
游晏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是姚阿姨?”
早在上次从和林管家的交谈中,得知祖母和温屿舟的母亲有过交集,他就特意去问了在国外疗养身体的祖母,从祖母口中得知了不少温屿舟母亲的事。
虽然一个早在姜时言刚出生没多久的时候就已去世,而另一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直到17岁时突然转学到温屿舟的班级,从此才开始和温家产生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