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屿庭嘴硬道:“我威胁他?要钱吗?现在全国都在逮捕我,要钱有什么用。”
姜时愿挑了一下眉:
“谁说只能向阿晏勒索钱财了。”
温屿庭:“你太看得起我了,就我这胆子,哪敢去勒索游家家主,我用乙醚不过是想和你有一个能平等说话的环境。”
温屿庭:“虽然我和害死你妹妹的人有血缘关系,但细说起来,我和你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是吗?”
姜时愿懒得反驳他刚才还在说是来找自己报仇的,只往后靠进了游晏的怀里,懒洋洋地看着他演戏编瞎话。
温屿庭:“你做的这些不过是为了报复温屿舟,我又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只不过是被牵累了,我来找你只是想让你放我一条生路,仅此而已。”
姜时愿故作思索:“放你生路啊。”
温屿庭燃起希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是啊,我就这么一点小小的心愿。”
姜时愿不置可否地笑笑:
“可是你也知道我的势力都在国外呢,你在国内闹了这么大的阵仗,是想我帮你呢,还是想通过我让别人帮你呢?”
温屿庭抿紧唇瓣,眼底闪过一丝心虚。
游晏:“懂了。”
他揽上姜时愿的腰,手指穿过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相扣:
“你是想绑架愿愿,以此威胁我帮你出国。”
他漫不经心地瞥了温屿庭一眼,突然抬脚猛地踢向他的小腹。
温屿庭顿时吐出了一大口血,蜷缩在地上痛苦哀嚎。
游晏冷声道:“想得可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