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一连得罪了不少世家,往后朝堂上只要稍加使绊,也够他应对的。

沈文也如此说,“此次三府同时施压,就算明面上不重罚,皇上也不会太轻饶了他。”

沈安安点了点头,低垂着眉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文将桌案上文书往一旁推了推,问起了张业扬的事,“你可想好了,确定要嫁予那书生?”

沈安安面色微顿,缓缓点头。

沈文沉默了片刻,长呼了一口气又重重吐出,“也好,这几日我会告诉你母亲,给你们尽快定下。”

都是老狐狸,他比沈长赫更为了解萧渊秉性,此次事件也让他心中更为不安,女儿的婚事,还是尽早定下为好。

“多谢爹。”

从前院书房出来,沈安安长长呼出一口气,皇上轻拿轻放早在她意料之中,毕竟都是亲儿子。

不过萧泽的狼子野心此次以后也已暴露无疑,也算萧渊扳回了一成。

“姑娘,忠叔回来了。”

沈安安立即快步回了海棠园。

忠叔正在花厅候着,“姑娘。”

沈安安摆了摆手,“如何?四皇子可平安无恙?”

忠叔摇了摇头,“皇上将二皇子和四皇子单独留在了御书房,待了足有半个时辰才出来,二人都挨了廷仗,不过四皇子的伤看起来轻些。”

四皇子是走出宫门的,二皇子是被抬出来的。

沈安安一听就知晓负责廷仗的人有猫腻,那些人都是老手,能让人皮开肉绽,却不伤筋骨,也能让人伤筋动骨,却伤势不显。

想必是皇上的意思。

“便宜了那个狗东西。”

忠叔垂着头,当做没听见姑娘骂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