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努力都是徒劳?只是以不同的过程,走向了必定的结局。

她眼神慢慢恍惚,看着萧渊,又仿佛在透过他看着别人,有雾气慢慢升起。

萧渊蹙了蹙眉,以为是因为凌辰逸的话,她心里不舒服,冷厉的目光射向了一侧的凌辰逸。

“啧,你这女子,你怎么还告状呢?”

萧渊扣了扣车厢,马车立即停了下来,是凌辰逸和李怀言都十分熟悉的套路。

“好,我走,重色轻友,等她不给你好脸色时,可别拉着我喝酒。”说着,他一跃跳下了马车,还不忘剜了沈安安一眼。

还以为这姑娘不同旁人,竟也如此小气,说两句都说不得,还眼巴巴的给萧渊告状。

“嗯?”沈安安掀开车帘往外看一眼,正对上凌辰逸幽怨的目光,还不知晓方才发生了什么。

“不是还没到吗,他怎么就下去了?”

“他嫌闷的慌,下去走走。”萧渊淡声说。

“哦。”沈安安放下了车帘,想着这么冷的天儿,凌辰逸什么癖好,有暖和的马车不坐。

“我父兄要几日才能回府?”

“我待会儿去 走一趟,应该明日就能回去了。”

“谢谢。”除了这句,她都不知晓还能再说些什么。

他们从不曾这般相处过,以至于她颇有几分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