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官员怕上面怪罪,即便是上书朝廷求援,灾情时间上也会有所出入,只有 萧渊这里有几分可信度。

她记得,上一世徐州雨雪下了足足有月余才停,而抛去书信在路上需要的时日,再结合折子的日期。

她指尖轻点在折子上,杏眸染上一缕深沉。

这两日,雨雪应是就该停了。

天灾人祸不可控,是最容易传出流言,引起动荡的诱因。

“沈姑娘。”庆安先是敲了敲房门,才推开书房门走了进去。

瞧见沈安安端着茶盏朝自己投来的眼神,庆安一哽,立时不知该说什么,耸头耷脑的,脸色也不怎么好。

沈安安把茶盏放在了桌子上,随手接过墨香递来烤热了的果子。

“怎么了吗?”她边放入口中,边问道。

“……”庆安憋的面皮发紫,“主子…主子他…”

沈安安挑了挑眉,把果子尽数放入口中,酸的她小脸都抽了抽。

“你主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