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无比懊恼,他实在是错过良多。
“我们,竟是错过半生。”
谢令窈靠在男人胸膛上,斜睨着眼兴师问罪。
“所以,那些年,你一直以为我心悦之人是李之忆?”
“是我糊涂。”
谢令窈算是明白了,怪不得江时祁会在鼎新阁说出那种酸话,合着根本就是说给李之忆听的。
内里这么大年纪了,却是如此幼稚!
从前的事,谢令窈不想再计较,只是嘴上却是不肯轻易将人饶过。
“那江大公子岂不是一直以为自己头上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竟也生生忍下这么多年没发作,我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该夸你心胸开阔?”
“换做旁人我也是不会发作的,若我身侧之人不是你,那么她是谁,她心里是谁我便通通不在意。是你我更不会发作,只要你还能留在我身边,旁的我只管装聋作哑,权当什么也不知道。”
谢令窈被这样偏执的话吓了一跳,她并不会怀疑这话的真实度,因为站在江时祁的角度,他确实是这样践行的。
谢令窈张了张嘴,不敢说别的。江时祁现在可怕得很,一张嘴便能惹得她面红耳赤。
“阿窈,再爱我一次,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