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窈嘴上说着吓唬谢昭泾的话,心里却只盼他能顺利度过这最难熬的一个月。

那些公子哥儿,恐怕是瞧不上谢昭泾的。

被排斥被孤立的滋味儿,她可是太懂了。

即便知道谢令窈说的玩笑话,谢昭泾还是缩了缩脖子。

“晓得了,我会好好努力的。”

昨夜夫妻两个说话说得有些晚,谢令窈没几时便开始犯困,一刻钟不到就靠在了江时祁得肩头睡了过去。

谢昭泾有些不好意思再朝他们看去,只好闭目养神。他反反复复醒了好几次后,马车才终于在山脚下停稳了。

谢令窈一手揉着自己酸痛的脖颈,一手搭在江时祁得手腕上,踩着软凳下了马车。

脚踩在地上的同时,她下意识抬头望了一眼,绵延的阶梯让她双眼一黑。

江时祁有些无奈地将她扶稳。

“昨夜便与你说过了,这阶梯蜿蜒陡峭,会累着你的。”

谢昭泾搓了搓手,劝道:“阿姐,你就在下面等姐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