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窈勾了勾江时祁的手指,语调更软。

“夫君想怎么罚我?”

江时祁呼吸加重,却是强硬地撒开了谢令窈的手,从小桌内掏了纸笔出来摆上。

“按我说的写。”

谢令窈硬着头皮写下,做着最后的挣扎。

“真的要送过去么?”

江时祁冷着脸不说话,用一种“你说呢”的目光望着她。

谢令窈一咬牙,折好装进信封里,推开马车的窗户,将信给了欢夏。

“你亲自送到公主手上,万不可落于他人之手。”

欢夏面色凝重,还当是什么顶要紧的消息,诚惶诚恐地捧着信连忙转身走了。

谢令窈缩回江时祁身边坐好,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胸口。

“这下你满意了?”

“这只是弥补,谈不上惩罚,我念你是初犯,才不与你计较的。”

谢令窈才叹了口气,下一刻手上就被塞了个竹筒。

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她心心念念一下午的杏仁乳酪甜牛乳么!为了方便携带,商户巧妙地利用了粗壮的竹筒来盛装,谢令窈捧着沉甸甸的竹筒,笑弯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