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突然开口吓得她扎到手,江时祁直等她放下绣绷揉着拇指才敢说话。
“今日怎的有这样的好兴致?”
谢令窈见了他,眼睛弯了弯,给他倒了杯热茶。
“下午去见了太夫人,她老人家厉害极了,我便跟着学了一点儿。”
江时祁目光落在谢令窈放在一边的绣品上。
他记得谢令窈偏爱繁复艳丽的花色,并不喜欢清清淡淡的兰花。
所以,这是给他绣的吗?
说起来,谢令窈现在忙得根本就没时间拿针线,从未亲手绣过什么给他。
想了想以后日日能贴身带着谢令窈亲手给他做的腰带、香囊亦或是别的什么都无所谓,只要是她亲手做的玩意儿,他便都欢喜。
谢令窈并未留意他的目光,收了桌上零零散散的物件儿,说起禺王府的满月宴。
“禺王妃可不似成王妃那般好糊弄,她心思深,又擅伪装,要应付她,我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江时祁拉过她的手仔细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