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用说了!”没等儿子说完,箫万里手一挥打断了他。历经风雨一生的老人仅仅几句话,便明白了大概,心里更是心疼自己的宝贝孙女。
“回去休息吧!过去的我也不想追究了,你们都这个岁数了,怎么做自己知道,心伤了再修补也是枉然,不要再增加怨恨了!”说完闭上眼睛不再出声。
箫敬明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才默默的退了出去,老人缓缓睁开眼睛,凤眸透着隐忍,痛心和失望……
陆一凡的公寓在市中心一个高级社区,车子很快就到了。临上楼前,箫敬航让外甥去了社区医院买了两片安定。
“进来吧!”打开十九层自己的家门,陆一凡让进箫敬航和箫久久。
“一凡先倒点水让久儿吃药。”箫敬航把人放在沙发上对外甥说到。安静的可怕的箫久久坐在那脸色还没恢复,只是身上不再颤抖。
“乖,把药吃了,好好睡一觉就没事儿了!”箫敬航温柔的哄着箫久久吃了药,让她躺在沙发上摸着她的头,一下一下的按压着。
陆一凡默默地坐在一旁看着,眼里也都是心疼。这个从小失去妈妈的表妹,他从心里喜欢,疼惜。虽然老爱逗她,可看着她伤心痛苦陆一凡心里满满当当的郁闷,此刻也是无处发泄。
“一凡去收拾下卧室。”箫敬航低声的说着,沉思中的陆一凡才发现箫久久已经歪在小舅怀里睡着了。
把箫久久安置好,俩人出了卧室,轻轻将门带上,动作小心的坐回沙发。
“有酒没!”萧敬航揉揉额头低声地问。
“拉菲行吗?”
“嗯。”陆一凡从酒柜里拿了一瓶86年的红酒,甥舅俩拿着酒瓶端着酒杯去了阳台。
“小舅,久儿说的是真的?现在的大舅妈真是第三者?小久受伤那年我十来岁了吧!看到她满头光秃秃的包着纱布,我还笑话她呢!”
“嗯。那年小久儿的头上缝了八针,她还那么小,怎么下的去手?”箫敬航回想起当年,心里盾痛,大手控制不住的紧握成拳,一丝森然闪现在凤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