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看着老爷子。

“您为什么这么忌惮墨少，不就是因为知道墨少有多厉害吗？”

“八岁的墨少就已经可以看懂了公司的文件，十岁就已经为公司解决了难题，从那时候开始，你就已经开始防备墨少了，不是吗？”

老爷子的脸色不好看，任谁被这样当面揭短，都不会高兴的。

但是显然，江牧现在已经不在乎了。

“怎么了？是我说错了？”江牧反问，“难道不是从十岁，而是从墨少一出生，您就已经在忌惮了？”

“江牧，你现在应该闭嘴！”

勾了勾唇，江牧继续说，“让我猜猜看，年轻的时候，您忌惮的是大少爷墨书易，因为他的经商天分奇高，年纪轻轻就已经超过你了，不管是墨氏的董事会，还是暗部那边，都希望大少爷能早日接管墨家，这让您很不高兴。”

“所以从一开始，您就有意无意的让大少爷知道暗部的存在，当然，大少爷能知道都是一些负面的东西，您的目的就是让大少爷抗拒暗部。”

“果然，大少爷如您所愿，对暗部非常的反感，甚至厌恶，导致暗部出手要杀他，您就在中间顺水推舟了，对不对？”

老爷子的脸色顿时就更加难看了。

“我说的对吗？”江牧看着老爷子，“就因为大少爷的天分，所以墨少从出生开始，您就已经防备了，墨少小时候的几次意外，都是人为，都是老爷子您的手笔，都到了现在了，您还不敢承认吗？”

这样问到了脸上，老爷子突然就不生气了。

只是看着江牧的目光，完全就是在看一个死人。

“对啊，你都说对了，但是那又怎么样？阿玄没有死，反而更加优秀，而我身边的子孙，却一个比一个不争气。”

“我没办法，最后只能回头来找阿玄，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吗？就算是你知道了，能如何？”

老爷子笑了，“就算是墨司玄知道了，又能如何？”

“不如何。”江牧说，“就是有些事情想要说清楚，毕竟一直糊糊涂涂的也不太好，很多事情过去的太久，老爷子自己怕是都要忘了，我就提醒提醒您。”

江牧看着老爷子，眼神冰冷，“您从墨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下了杀手，但那个时候您杀不了他。”

“连一个孩子都杀不了，您觉得，现在孩子长大了，您就能杀的了了吗？”

老爷子心里咯噔一声，“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