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后的墨司玄在一阵窸窸窣窣声之后,听到了本尼的声音。
“大长老,办公室里的很干净,可以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大长老才开口。
“你看他有异常吗?”
本尼回答,“没有,看起来一切正常。”
“但我很担心,他会有一天突然恢复记忆了,你的实验什么时候可以收尾?”
本尼,“实验还不是很成熟,那些药的隐患还是比较大的,我其实并不建议给少主服用。”
“这近一年的时间,少主的情况很稳定,并没有想要恢复记忆的意思。”
“可你说过,你每次的催眠,都会受到阻碍!”
“少主是个意志很坚定的人,这样的人,在被催眠的时候,都会出现自我防卫意识,这很正常。”
本尼,“当时少主昏迷的时候,我们是在他意识最薄弱的时候,进行的催眠,当时的催眠其实是很成功的,有很多东西,其实已经潜移默化的种在了少主的脑子里。”
“我的建议,是维持现状就好。”
这话让大长老沉默了很久。
很久之后,大长老才开口。
“本尼,你觉得这一年多来,我们暗部的发展如何?”
不等本尼说话,大长老又说。
“你是暗部的老人了,在暗部里待了一辈子,说说你最真实的感受,这里没有别人。”
本尼嗯了一声,“暗部这一年,比过去十年的发展的都要好,起码在人心上,比之前整齐不少。”
“那些从前桀骜不驯的一些负责人,对暗部顺服了不少。”
大长老点点头,“这都是墨司玄的功劳。”
“不得不说一句,墨司玄是天生的领导人。”
本尼也跟着点点头。
“但这样天生的领导人,其实并不属于我们暗部,他的一切,都是我们偷来的,你知道吗?”
本尼,“……”
“从第一天开始,我就在提心吊胆,很怕他会突然恢复记忆,而我最怕的还不是他恢复记忆,是他恢复记忆了,我完全不知道。”
“这对暗部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伤害,暗部会毁在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