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是的，这也是我想不通的一点。但那又怎么样，至少你已经承认了，你不是蒋天赐，而是熊枫。”

这一刻我的脸上满是微笑，而熊枫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着了对方的道。

“陶晓和真正的蒋天赐都没有死吧。”

熊枫没有回答，而是说了另外一句话：“这都要怪那场爆炸。他的威力实在太强，让深耳道式隐形助听器受到了损伤，时好时不好。我本来以为这不算什么，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我又补充了一句：“实际上更大的意外应该是林氏夫妇的到来。无论是你还是他，都没有料到这一点。”

说到这里我拨通了一个电话：“蛮牛，林氏夫妇在你身边吧，把电话交给他们。”

很快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陈警官，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林先生，我已经证明了。你先前见过的那个人并不是真正的蒋天赐，而是他的同伴，熊枫。”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没有给他说的机会，又继续补充：“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听了你们儿子的建议吧。他把熊枫的照片给了你，然后说万一有警察来，你就把这张照片给他们，让警方误以为熊枫就是他。”

“只不过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跟你们解释为什么。这也是蛮牛找到你后要一同来到龙邦市的原因，你们也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语气顿时加重了许多：“现在你们也知道了。你们是深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教授，肯定具备一定的分辨能力。”

他沉默了很久，然后深深叹了一口气，似乎已经做出了某个决定。

“老林，你要想好。”林女士显然是在劝他的丈夫。她应该是站在儿子那边，哪怕知道他犯下了如此大的罪。

“我已经想好了。”老林继续说道：“没错，三个月前天儿找过我，让我们按照他的要求做。那时他说等一切都结束了会跟我们解释，于是我们答应了。”

“你确定是三个月前吗？”熊枫突然问道。

林先生嗯了一声：“是的。因为他特意交代过那件事情非常重要，所以我们记得非常清楚。”

这一刻，我的脑海中闪出了一个念头，对着羽兮问道：“江雅是什么时候被侮辱。”

羽兮思索了几秒，很快就答道：“2010年8月5号。”

我立即对着电话问道：“林先生，2010年8月5号前后几天，你是否还记得蒋天赐有没有什么反常的行为。”

“他哭过。”林先生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