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冉侨手里抱着一束鲜花,打扮的就是一副浓妆艳抹的样子,看到言父也在,当时还多了几分诧异。
“伯父,没想到您也在这里呀,看来我来的是不是不太合适?”
暮冉侨把花放下。
言父看了她两眼,心中就泛起想法了:“没有,冉侨你来的正合适,我刚准备要走,熠炀啊年龄大了,现在是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你留在这里帮我好好劝劝他。”
“劝……什么?”
言父没有回应,而是回头看了坐在病床上的言熠炀一眼后,就转身走了。
偌大的一间病房里,就只剩下言熠炀和暮冉侨二人在了。
暮冉侨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看到言熠炀的时候那双眸子里都闪过一丝诧异。
“熠炀哥,伯父刚才说让我劝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惹得伯父不高兴了呀?”
言熠炀连看着她的目光都是冷色的:“暮小姐是真的没班要上吗?成天游手好闲的,你很无聊就出去找朋友玩,别来烦我。”
“熠炀哥,你这么烦躁不会是因为季谣吧?”言熠炀本来就心情不好,被她这么一问心情是更加不好受了。
“我和我老婆之间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过问了?”
暮冉侨的单子向来也大,心也是比较细的,当她的双眼看到了地上被撕碎的纸,她就弯下腰捡了起来,那几个《离婚协议书》的大字就让暮冉侨一下子就提起了精神。
“原来……伯父是让我劝你和季谣离婚啊?这离婚协议书是熠炀哥你撕碎的?”
言熠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暮小姐要是真这么闲就麻烦你转身右转,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