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要等到自己急不可耐了才会把歌发过来。

于是掏出手机给乔依萱拨了回去。

“师兄，你觉得怎么样？”

“歌确实写得不错。”

“仅仅是不错？”

程淮叹了口气：“好吧，是特别好。”

在沙发上躺了半天的乔依萱拿开盖着的薄毯，起身走到院子里，声音慵懒：“那介不介意多个徒弟？”

“你想让我收他当徒弟？”

“不行。”

话音刚落，王明辉就出声反对了，他压根没见过陈言这个人。

而且程淮公开收徒可不是件小事，他的这些徒弟现在都三四十岁了，先不说这些大龄师兄们的关系，戏曲协会可不止有他们这些老头儿，下面还有不少徒子徒孙呢。

你让他们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