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装……真疼……”
要说装,她也确实没装,宿醉之后的头疼可不是开玩笑的,但多多少少有些夸大的成分。
只是她这个样子,让江辞的怒气彻底爆发出来了。
他忍不住说:“江楚言,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自觉?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出去能把自己喝成那个死样子再回来?”
“……”
“别闷着,说话。”江辞说。
“……也不是……死样子吧……我从酒店出来的时候还挺清醒的……”她小声狡辩道。
“呵,清醒?”江辞冷笑了一声,“下次我把你醉酒的样子拍下来,你自己看看。”
“……”这和公开处刑有什么区别?
江辞这个时候也不想和她掰扯这些了,直接提要求:“以后出去应酬不准喝酒。”
江楚言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不容置喙的意味,可是他的要求未免有些无理。
“我不喝酒怎么谈生意?不谈生意怎么赚钱?不赚钱怎么养你?”她小声说着,但语气里很是理所当然。
江楚言的回答似乎在他意料之中,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说:“喝酒也行,那你先告诉我,那束玫瑰花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