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言脸色微微一顿,就听见他接着说:“有些像小朋友一样怕苦的病人,就得哄着来。”
她这才偷偷松了口气,原来这都是良医的“手段”。
晚上江楚言选了一家自己平时常去的商务餐厅,餐厅环境幽雅,也很安静,适合丁白术这种性格温和的人。
菜上来之前,她和丁白术闲聊起来:“丁医生,脉搏真的能显示出什么来吗?感觉很高深的样子。”
说到自己的专业,丁白术的眼睛都是神采奕奕的。
他把餐巾叠了叠,垫在江楚言的手腕底下。
“我们现在临床上运用的主要诊脉方法是寸口诊法,就是切病人桡动脉的腕后部分。”
他一边解释,一边展示给江楚言看,怎么找到寸口脉。
说完了,他又把自己的左手伸了出来,“你试试。”
江楚言出国得早,对这些传统的东西,她其实很感兴趣,这时候丁白术一说,她就尝试着去搭他的寸口脉。虽然不熟练,但是在他的引导下,最后,她终于感受到了他手腕上有力的脉搏。
她满眼都是惊奇:“真的在跳诶!”
她感受了一会儿,又说:“但是除了在跳,就感觉不出别的来了。”
丁白术忍不住笑了:“那是当然,不然还要我这个医生干什么?”
两个人说笑的时候,谁都没注意到他们身后不远处一桌靠窗的位置,一个男人正脸色阴沉地盯着他们。
助理小陈看着江辞难看的脸色,小心地问:“江总?您怎么了?”
“没什么,”江辞吞了口白开水压火气,“就是在想要不要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