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哑巴了?江楚言,以前我说一句你能顶我十句,今天怎么没话说了?心虚了?要我说你就该到建柏和建松墓前磕头谢罪!我真是……真是想弄死你我!”
也不知道江如珍这番话里面,有几分是因为江辞。可不管怎么样,江楚言都不是任人欺负的性格。
她冷哼一声,说:“三姑觉得我为什么不说话呢?不过我想以您的智商,估计也琢磨不出来。第一,您这前前后后几次对我动粗辱骂我可都有证据,以后不高兴了送您一张法院传票,也不是不可以。这第二嘛,三姑,这张照片什么来源您知道吗?”
江如珍话语一顿,被江楚言的话回击得无话可说。
她脸都气紫了,可江楚言却勾唇笑了笑。
“什么情况都不清楚,上来就给我一个巴掌,您这个长辈就是这么做的?就连我爸,养我这么多年,都没动过我一根头发,您算什么?”
这大概是江楚言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喊江建柏“爸”。
也不知道为什么,说到“我爸”这两个字的时候,她居然觉得有点想哭。
“而且这照片要是真的,您觉得您来找我有用吗?”
江楚言这才平复下心情,闲适地坐在椅子里。
分明她是坐着抬头看江如珍的,可江如珍就是有种她在俯视自己的感觉。
“三姑不是一直拿我当外人,怎么到了这种时候,就只想着找我这个外人呢?您找江辞去啊,您让他跟我离婚呗。”
说完,她觉得好笑似的,嗤笑了一声。
那一声笑,真是差点把江如珍气得吐血。
她三两步冲到江楚言面前,揪住她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
她刚想再甩一个巴掌过去,就被江楚言一个过肩摔,摔在了地上。江如珍很狼狈,身子一半在地上,一半搭在旁边的沙发上,这时候被江楚言摔得龇牙咧嘴地动弹不了,一个劲“哎哟哎哟”地喊。
江楚言站在她身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好心问她:“帮您喊个救护车?”
江如珍缓了好久,才从地上爬起来。
她起来就冲着江楚言大喊:“江楚言!你这个贱人!你真的是不怕遭天谴啊!什么人你都下得去手!你看看晚上建松建柏会不会去你梦里问你的罪!”
江楚言神色淡淡:“让他们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