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听说了,不过这几天我没见她,具体的情况不清楚。”三个人的友谊能持续这么多年,很大一个原因就是有顾天乐在中间维持。
可是现在他居然说自己几天没见秦然了,足以说明他的态度。
只不过他现在不见秦然,多少有点亡羊补牢的意思,又有点像是迁怒。
江辞还是头一回见他这么感情用事,但是想想,又觉得可以理解。
最后他实在看不下去顾天乐那副颓废的样子,笑笑说:“要不要兄弟帮帮你?”
顾天乐这才第一次正眼看他。
他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很客气地笑了笑:“呵呵,算了吧,别到时候越帮越忙。”
江辞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行,到时候别求我。”
说完,他就很冷酷地转身走了。这个时候的顾天乐,心里还觉得江辞的话很可笑。
傍晚江辞去接江楚言下班,江楚言一上车就看到了那个白色的信封。
信封的纸张带着绸缎的珠光感,一看就很隆重。
江楚言好奇地拿起来看了看,一边问:“这是什么?”
江辞专心地开着车,只说:“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江楚言抬了抬眉毛,得到了江辞的许可,她才打开信封来。
她几眼扫完了请柬上的内容,有些惊讶地说:“秦然要订婚了?”
“嗯,她让我带你一起去,想不想去?”
江楚言放下手里的请柬,想了想,如实说道:“其实我不太想去,但是如果你要去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地陪你去。”
江辞一听,忍不住笑了:“你如果实在不想去,也用不着勉为其难,我不去就好了,反正也不是结婚。”
两个人显然都更在乎对方的感受。
江楚言是不想去的,一来是她和秦然不熟,二来她也怕麻烦。
她和秦然之间本来就不算愉快,谁知道她的邀请是真心的还是嘴上客气呢?
但是这个时候她也猜到,如果自己不去的话,江辞大概也不会去参加,所以她才说自己可以勉为其难地陪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