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满满一网兜的海瓜子,冲掉泥沙之后,只剩下了1/5左右。

江文山把这1/5干净的海瓜子放进了水桶里。

又像刚才那样刮了几次带泥的海瓜子。

抬头的时候,发现江寒和张海岱什么都没干,像看热闹似的盯着他看着。

江文山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他的小舅子还是这么的不务实。

这都开始退潮了,还不赶紧赶海。

张海岱已经习惯了询问江寒的意见,“寒哥,我们去哪儿?”

江寒指向了另外一边,“我们往那边走吧。”

张海岱听到江寒说他们要往另外一个方向赶海。

他就很高兴。

他和寒哥一起,每次都说说笑笑的,什么时候这么压抑过?

在张海岱的印象里,寒哥还是一个很洒脱的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江寒在他姐夫面前挺拘谨的。

就像是一个坏学生,很怕在老师面前说错话,做错事。

寒哥一拘谨,张海岱就会跟着拘谨。

那感觉实在是太窒息了。

他们两个走到一半,遇到了一个人工石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