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艘跟着他的船——

反正这油他耗的起,其他人耗不耗得起,他就不知道了。

江寒在海上,一边转悠一边观察。

这路线开的歪七扭八的,跟在他身后的船,也把路线开得歪七扭八的。

“寒哥,我们是要去拜龙岛吗?”

张海岱觉得这个方向,就是去拜龙岛的方向。

江寒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我们去那里做什么?”

他才不去那里。

江寒转动方向盘就往另外一个地方开去。

他姐夫并不是一个走运的人。

但那天,江文山在拜龙岛还是收获了一些东西。

这些人敢跟着他的船,就不要怕亏本。

船员老朱觉得不对劲。

“老大,他们好像发现我们了。”老朱摘掉帽子,挠了下脑袋,有些慌乱。

“怕什么?他们去哪儿,我们就去哪。两个年轻后生,出门就要用钱。他们要是兜我们一个星期,我们就跟一个星期。我就不信他们一直不用赚钱。”

老朱一拍脑袋,“妙啊,老大。亏你想的到。等他们熬不住的时候,就是我们发财的时候了。”

两个年轻后生,半晚上能弄2000斤藤壶,他们三个有经验的老渔民,不可能比两个年轻后生弄的少。

他们坚信他们比江寒和张海岱要耗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