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凌槐绿来报案,第一个找的就是刘志。

凌槐绿小声问刘志:“张玉莲那事怎么说?”

刘志往门外瞧了一眼,小声道:“我们所长说,依着前两年严打的阵仗,她是要坐牢的。

但人家....上头有人,如果有人保她的话,估计啥事没有,还会继续回医院上班!”

凌槐绿咬唇:“她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就这么放过她了?”

刘志也觉得不应该:“没办法,听说县局那边给所长打了电话,她这事说难听点,也就是道德败坏,这几年风气变了,如果她男人不追究,别人也拿她没办法!”

凌槐绿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她男人现在啥态度?”

刘志表情一言难尽:“她男人求着所长放了她,说她是冤枉的,这次吃了亏,以后肯定能跟他好好过日子。

气得她那婆母险些昏死,骂儿子废物没骨气,闹着要跟儿子断绝母子关系!”

凌槐绿诧异,没想到,张玉莲男人是这个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