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太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她就知道,她那清冷高傲的孙儿,没那么容易接纳人,原以为男人都会贪美色,小绿那般好模样,有几个男人把持的住?

可她孙儿不在那些男人的行列。

“小观啊,你.....”

裴观臣打断老太太的话:“长途话费贵!”

他挂了电话,一扭头,就看见小姑娘远远站着:“小观哥,你先在外面坐会,我把床单给你换了吧!”

裴观臣转着轮椅去了院里。

凌槐绿给他换了床单被面,将屋里仔仔细细打扫一遍,尽量不碰触他的物品。

看得出来,他人虽然腿脚不便,却是个干净讲究的,屋里东西整整齐齐,甚至还让人看出多少有点洁癖。

“小观哥,收拾好了!”凌槐绿出来,就看到裴观臣坐在桃树下看书。

他翻着书页的手指白皙修长,让凌槐绿莫名其妙想到钢琴家的手,突然记起,小时候,她跟着裴观臣一起去过钢琴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