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晓得,人家院门坏了没修好,借了条厉害无比的狗看家护院,那狗把他一路追的,还真就追到了西门垃圾场那一片。

后来狗走了,又碰上下大雨,找了个烂棚子蹲天亮才回去。

至于廖老二,手气不错,赢了几把,赌到天亮才回去,所以,这谁也没法给廖老大证明啊。

“公安同志!”廖老大哭唧唧解释:“我真没害他呀,朱三得罪的人不少,跟人干架也不是一回两回,我就是运气不好,刚好昨儿跟他干架了。

但我真没那胆子敢杀人啊!”

审来审去,也没找出更有利的证据,但廖老大作案动机最强,也有时间,刚好又在案发现场附近。

廖老大被关了一星期,找不出有利证据,又给放了出来,这事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

但朱三娘不认这事,她就觉得是廖家人害了她儿子,三天两头找廖大娘闹事要钱,逼得廖家母子小吃摊都没要就跑了。

凌槐绿听说这消息后,已经是两天后。

她这场病来势汹汹,次日起来后,就觉得床单被面都是一股子汗臭味,索性把床单被面拆了来了个大扫除。

她在家忙活一天,才去包子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