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这么年轻,又不是生活过不下去,不该考虑这种杀鸡取卵的法子!”

凌文海低着头,面有尴尬:“老裴,你说的,我都很清楚,只是眼下家里困难。

你也知道,陈红军那个混球闯祸,给我留下一堆烂摊子,到处欠了不少债,我之所以选择买断,也是想着,把这些债给清掉,省得天天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还有个事就是,我大舅哥,现在得了心脏病,很严重,急需钱做手术。

他当初养了小绿那孩子好些年,如今他病了,我总不可能假装不知道,啥也不管吧。

办买断是吃亏,但咋办呢,做人不能太亏心,就算晓得亏了,也得这么干啊。”

裴正昌一时无语,凌家现在的困难,是实实在在的,这个别人也帮不了。

都到了这地步,那人家选择买断,你还劝人家为以后考虑,那也是不现实的。

凌文海见他不再反对,艰难祈求道:“老裴,这事,我不想别人知道,希望....希望你能理解!”

裴正昌点头表示理解,也晓得他是想多捏一些钱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