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兑换呢，流茫系统未卜先知，突然出声道：“如果你打算对方灵使用心灵定位，上一次已经使用过了一次，对方此时对你抱有极大的抵触心理，开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60。”

“百分之60？已经很高了，意外事件初次成功率才一半而已。”沈轩莫名其妙。

“提醒你，根据人品定律，这次兑换很有可能失败。”

“人品定律，什么玩意？”沈轩没这个词语搞得发懵，什么意思，难道老子人品不好？

“简单比喻，强化武器成功率为30%，当你前一次失败，后一次的成功率必然是在30%以上，同样道理，因为上次你成功多了，这次的看似成功率很高，事实上极容易失败。”

汗，这流茫系统进步非凡啊，都会比喻起来了，沈轩算是听明白了，这就叫攒人品啊，什么人品定律。

不过他管不了这么多了，方灵那丫头状态最重要！

打定主意要兑换的沈轩再一次被流茫系统打断：“如果你只是想知道对方的情况，可以进行心灵传达，百分百成功，可以节省情感精元。”

“这玩意怎么用？突然出现声音，岂不是要吓死人？”沈轩有点意动。

毕竟要想升级到中级情感系统，情感精元存量也很重要，而情感精元积攒的方式就不说了，只有坑爹的触碰方式，而且对同一个美女那是越来越少。

“你们人类不是最善于编织谎言，然后按上种种借口，这方面你应该可以的。”

流茫系统的话噎的沈轩半死，不过倒是让他有了注意，不无疑惑的道：“流茫老大，你这次怎么好心提点我？”

流茫系统沉默了一会：“从来没见过两个月多，还没突破中级情感系统的寄主……你是第一个。”

“……”

沈轩无语至极，这是被嘲讽了吗？被流茫系统给嘲讽了，老子果真不适合耍流茫。

不过等等，它的意思岂不是在他之前还有别人经历过流茫系统？！

“流茫老大，那你前几任寄主都是什么人啊，他们在哪里？”沈轩猛地一哆嗦，不怀好意的试探道：“你究竟是个什么玩意，他们不会被你吸干了吧？”

流茫系统直接沉默，懒得搭理他。沈轩磨了一阵子后觉得现在追究这些过于遥远，平复心情后，直接对着方灵兑换了心灵传达。

50点精元啊，满满的都是耍流茫耍出来的……

方灵早已全身湿透，一边走一边心灰意冷，几次回头都没有看到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