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灵目送着BMW离去好一会，才拉着苏雯雯手离开。

苏大小姐总觉得有点古怪，看了看方灵，又看了看车消失的方向……

……京城近郊有坐矮山，山上有间瓦馆，偶尔会有孩童围着瓦馆玩耍。瓦馆里住着一老头，貌不起眼，待人却极其温和，姓王，小孩都喜欢唤他叫王爷爷。

小孩子们不知道这瓦馆何时建起，附近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也不知道，只有再老一辈的老人才有点印象，这瓦馆来历还听他们爷爷辈说起过，似乎可以追溯到一百多年前……

瓦馆并不经常有人住，只是近几年王姓老头住的多了，才有了人烟味，这一住便是两年，陪在王姓老头身边还有一名同样貌不起眼少年，照顾其起居。

老头和少年出行较多，每次回来总会捎些稀奇的东西，每家分一点尝个鲜，渐渐的倒是和山下的村民热诺起来。

如果从孩童到中年人对王姓老头态度是温和客气，那么村里在老一辈一些人对待王姓老头的态度则算是恭敬了，偶有拄着拐杖晒晒太阳的老头老太看到他，即便年龄略长些，也会恭敬的唤一声王道长。

这样的称呼让村民不解，询问起来，那些老头老太眼睛虽然昏花，可射出的光芒多少敬畏的让人觉得不真实，告诉他们，王道长是有大能耐的。

有大能耐？

倒有些村民信以为真，缠着王道长看个相合个生辰八字什么的，王道长总会笑眯眯的摇摇头。

陪着王道长的少年也随了他的姓，叫王诺，一些闲的无聊的村民总会观察他的言行举止，中规中矩，实在看不出什么风采来。日子久了，缠着王道长的人便少了，大家也就再没当一回事。

入夜了，山下灯光很快灭了，只有极远处高耸建筑物上透过霓虹从并不怎么干净的气层传过来，隐约中倒有点看星辰的味道。王道长习惯性的坐在藤椅上看着夜空一会，似入定，到了某个点，王诺打好洗脚水从瓦馆里走出，挨在近前，轻轻换了声：“师傅……”

老头似乎起了鼾声，王诺顿了顿又唤了声，这下才有了动静，从藤椅上爬起，和夜色一样深的眼睛开合了几下，看了会王诺：“孩子，到了你该走一趟的时候了。”

若是沈轩在这里，见到了王诺的面容必然会心神一颤，因为王诺和他脸上那张面具的样子是一个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