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你能不能避开点?”楚榆关有些暴躁。
“我是大夫,在大夫眼里没有性别之分。”黎青灵伸手轻轻按了一下伤口周围,有点烫手,应该是发炎了。
”你算什么大夫,小丫头片子…啊…”
黎青灵重重一按,一些脓水流了出来,“你别动,你伤口有些发炎,我给你清理一下。”
“你…啊…”
“别乱动,按错了好疼的。”
“你!”
楚榆关咬牙切齿,欺负他不懂艺术是吧,等小爷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而他并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他的伤好的差不多时,一天半夜,一队骑兵给他送来了四个捆好的北齐探子。
“小将军,这是属下在弯山巡逻时发现的不轨之人。”
楚榆关忍住背上的痒意,他背上的伤口这几天总是发痒,据黎青灵那小骗子说是伤口愈合的表现。
他拿刀挑起其中一个人的下巴,看着他愤怒的眼睛,问道:“北齐的?”
那人冷哼一声,拒不回答。
那骑兵的队长就道:“属下对其用了刑,可敲不开他们的嘴,将军正带人巡边,属下怕耽误了事儿,所以还请您给定夺。”
“人留我这儿,你们继续巡防。”
“是!”
待人走后,楚榆关随手把捆好的三人敲晕,又喂了一盏从黎青灵那里弄来的毒药,长夜漫漫应该睡眠,审讯什么的还是明天再说吧,尤其是他身上还痒得不行。
一夜过去,那被下药的探子还昏睡不醒,楚榆关沉默了,这丫头真是做药的一把好手,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本来是她准备用在自己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