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拿了银子回家,他对谁都没有说自己分了一笔钱,只是看着留着口水的小弟,他还是去割了一斤肉。
剩下的他贴肉藏了,第一次瞒了爹娘。
后来,他不止一次庆幸自己藏了这笔钱,不然,被其他流民抢了钱袋子的一家人就真的要饿死在逃难路上了。
这是后话了,现在,他还是一脸懵逼的看着黎青灵走远。
…
乡下农妇只当平时多了一个有意思的谈资,而乡绅富户多少领会了那么些意思。
一个个粮铺说关门就关门,买粮的问起,活计就推辞道:“唉,咱老爷今年不顺利,收的粮少,过些日子调来了粮再卖。”
嘴里这么说着,可库房门却大开,一袋袋稻米不分早晚的往里藏。
如果说乡下人为的是嘴上舒服,富户为的是口袋舒服,那京都的贵人们为的就是手里舒服了。
手里握什么最让人欲罢不能,最让人从心底到头发丝儿的开心?
普天之下,只有权势和钱财一起抓才有此作用了。
他们是得知消息最全的人,同样也是脑筋转的比陀螺还快的人。
得到消息的第二天一早,大家就在大朝会上吵起来了。
武将主战派:“打,能打一次我们就能打第二次。”
文官主和派:“和,打打杀杀多伤和气,钱财它不香吗?”
皇帝鱼与熊派:“爱卿们,稚子才二选一,两个都要,它不更香吗???”
坚定保皇派齐齐下跪:“陛下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