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善。”祝荣抚掌大笑,“楚恒益这老匹夫也该吃我一记重锤了,一切按计划进行,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见他不可置信的脸了。”
黑衣人低着头领命,转眼间不见踪影,只有微晃的灯火表示有人经过。
半刻后,黑衣人来到一处山地,千人列阵等候在此,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
黑衣人满意的点头,拉下面罩低声道:“出发!”
一缕月光越过层层树叶照在他的脸上,星眸剑目,一口白到晃眼的牙齿。
同时,才收到自家儿子信的楚恒益“砰”的拍碎了一张桌子。
外头听见动静的近卫连忙问道:“将军,可是有什么事吗?”
楚恒益咬牙切齿,“把几位将军叫来,我有要事相商。”
近卫应是。
等待的时间里,楚恒益捏着信纸在帐子里暴走了三圈才冷静下来。
然后把信件又看了一遍,谁知越看越生气,刚压下去的火又重新涨了起来。
等几位将军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直被称为儒将的镇国将军面目狰狞的捏着一张纸,好似把它当成谁来掐着似的。
“将军?”最最沉稳的张将军开口了,“可是战事有何问题?”
不然为何半夜把他们叫来,还如此狰狞模样的见人。
“你们知道弯山有一条道可以通了北齐和咱们城内吗?”
“啥???”
钱将军和马将军两脸懵逼,这每个字我都认识,可为啥凑一起我就理解不了了呢?
张将军明显在三人里里处于智商金字塔尖,立马反问道:“北齐要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