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实际上不难酿造,难得是一种特殊的药材,这种药材只在软软那里有,只要在酿酒时把粮食和它按照粮食50:1的比例掺和,就可以让酿出来的酒浓烈逼人。
而且还中和了某些成分,即使是宿醉,第二天起来时也不会头痛欲裂。
两人一边说这话一边来到了翠湖,路过一个摊子前,楚榆关挑了一串玉簪花给黎青灵,解释道:“今天的名目是踏青花会,前来的女子都会在衣襟别一串花,男子则佩叶纹荷包…”
黎青灵勾着那串花摇了摇,狐疑的瞧着他:“你这准备的这么齐全,这真是一场朋友聚会吗,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骗你是想被毒死吗…”
“喂…榆关,你在哪磨蹭什么呢,大家可都在等你!”
船上突然跳出个人,扒在船舷上使劲儿挥舞着双手,“快上来,要开船了…”
楚榆关把打断的话咽了回去,忐忑道:“咱们上船吧。”
黎青灵瞧了一眼那边,伸手把玉簪花别上衣襟,洁白的花朵下是少女微微起伏的胸口,花串上面的花瓣轻轻颤动。
黎青灵狠吸一口气,挺胸抬头:“走!”
花船上,三个少女头挨着头挤在同一个小窗旁围观缓步走来的两人。
头上戴粉色珠花的是礼部侍郎的嫡次女陈久,她捂住自己被簪子扎疼的小脸,推了推旁边的周末末,“末末,你过去一点啦,我脸被扎的好疼。”
周末末笑眯眯的用手挡住簪头,低声道歉:“我这样就不会碰到你了,快让让,我来看看那楚榆关喜欢的姑娘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像传闻里那样,说北地的姑娘长得高挑但是皮肤不太好。”
说着,她压着身下的那人肩膀,使劲踮起脚尖往外看,她们这伙手帕交年龄差不多,身形也差不多,所以一挡一个准。